意识到祁欢并没有实证来对付他们,她心态也很快平稳下来。
而杨成廉与她母子多年,彼此是有默契的。
见状,也很快明白过来祁欢的弊端在哪里。
随后,他表情也跟着慢慢放松冷静了下来。
果然——
他们反向激将,祁欢也没动。
这丫头倒是很稳得住,虽是手里毫无证据,也依旧摆明了架势与宁氏当面锣对面鼓的继续叫板,随后便开始质问:“老太太一辈子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就当真半点不心虚吗?”
宁氏不与她逞口舌之快,冷哼一声,别过了视线。
祁欢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回音,似乎也觉得很没意思。
所以,他又转向了杨成廉,再问:“有件事我一直好奇,你见不得我杨家人与你同在官场,这其中原因我能明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偏要选在十五年前对我舅舅下手?”
宁氏提点过后,杨成廉也意识到这丫头是来套线索和口供的。
所以,他也稳住了心神,不予理会。
旁边杨陈氏看的干着急。
可是母亲和兄长都避其锋芒了,就算她觉得憋屈——
也不愿意上赶着冲上来当炮灰。
“我舅舅刚登科就放了外任,你们却又忍了两年才对他下手,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并非是因为你们不着急,而是——”而面对杨成廉的三缄其口,祁欢这一次却没放过去,她自问自答的接茬儿往下说:“你们那时候多少还是忌惮我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