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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欢对信王的过往所知不多,但是麟王云骧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因为,他的死,是和秦颂的父亲秦豫丰绑在一起的。

先皇偏宠幼子,这在有着大位之争难题的皇家,是个极大的隐患。

想到十五年前南境战事上惨烈的一败,和秦颂对云氏皇族的压抑的仇视情绪……

一个巨大的阴谋论冲入脑海,叫祁欢一瞬间凌乱不已。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袖袋,隔着衣料捏住了存放在那里的东西,突然感觉那东西成了烫手山芋。

“吓着你了?”顾瞻见她脸色都微微苍白起来,就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越发温和柔软起来,“当年旧事我也都是听的外界捕风捉影的一些传言,据说先皇的确起过废长立幼的心思,因为麟王云骧是个文武全才,小小年纪便天赋极高,但是在先皇后和麟王本人的全力劝说之下,他又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祁欢脑中思绪飞转。

她以前也不是不好奇秦颂和顾瞻之间结仇甚至要闹刺杀的缘由,但是看他二人都对此讳莫如深,问顾瞻,他也只是模棱两可的解释说秦颂应该是对皇室怀恨,因为当年秦豫丰的死迁怒。

祁欢不是个太较真的人,人人都有隐私和难言之苦,她又给他们解决不了,就没必要非得插一脚进去,要求知道全貌。

可是现在——

她用力的捏着袖子,迫切的想要知道秦豫丰之死的内情。

“所以,这些所谓的传言究竟有没有可信度?”祁欢此刻心慌的厉害,极力的压制才能控制住局外人的立场,不叫自己的声音发抖。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