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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喻五郎和长歌吗?”有阵子没听到他们的消息,祁欢忙起来都差点记不得这俩人了。

“是。”那婆子呈上礼单,“是二姑爷家里一个姓平的管事和二姑娘当时陪嫁过去的一个小厮一起押车送过来的,这是礼单,要把人叫进来您见见吗?”

“那怎么能不见?”祁欢对礼单和年货的兴趣不大,但还是打开大概扫了眼。

无非是一些好茶叶,好布料、皮草之类,再就是喻怀瑾任上那块儿他们当地特产的好瓷器,精挑了一些带回来。

零零总总的,礼单就誊了厚厚一打,这些东西怎么也得装上两大车了。

祁欢让把人领去了烟雨轩的小花厅。

“礼单我看过了,千里迢迢的送年货回来,二妹妹和妹婿有心了,你们一路也多辛苦。”这年礼送的就是个心意,祁欢自是面露欣喜的。

“都是应该的,不过就是押个车而已,小的们不敢称辛苦。”平管事态度不卑不亢。

说着,自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祁欢接过,见着信封上是祁长歌的笔迹,写的是父亲母亲大人亲启,她也就没拆,随口又问:“如此,二妹妹与妹婿他们就不回京来过年了是吗?”

“本来是想回的。”平管家见她收了信,这才乐呵呵的说道:“可是五夫人前些时日刚诊出怀了身孕,因为尚不足两月,胎还没坐稳,大夫嘱咐要注意静养,所以五爷就与五夫人商量说这个年关先不回了。”

祁长歌成婚大半年了,这个时候怀孕算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