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她一直都承认她不是个心胸有多开阔,会以德报怨的主儿!
卫风一直以来都是个严格听命的好下属,祁欢把话说明白了,他随后便飞鸽传书把那个盯梢的侍卫叫了回来。
而彼时的杨府之内,宁氏浑浑噩噩的一觉睡醒,听说自家又闹出了笑话荣登京城娱乐八卦热搜的榜首,一怒之下就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又想接着晕,甚至最好是一睡不醒算了。
可她没能晕成,因为田家父子正在她这暴跳如雷的骂天骂地。
田父一脸肉痛的表情,捶胸顿足:“难怪自古以来大家都说养女儿就是养的赔钱货,外祖母您瞧瞧您这府上,我舅父尸骨未寒才刚倒下……那可是您嫡亲的孙女儿啊,您病着,她不侍疾照顾您不算,还卷了您的首饰匣子带头跑了。府里那些贱人胚子更是有样学样,她们自己房里的衣裳首饰,瓷器摆设,能拿的都拿走了,要不是大家具搬出去太打眼了,她们怕是连房子上的瓦片都能给您拆了卖了……瞧瞧,您这好好的一座富贵府邸,如今成什么样子了?”
这宅子里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本来都是他们父子的,一个没看住就让杨盼儿那小贱人给带头搬空了。
他现在已经默认这些都是他的产业,所以,不是装腔作势,是真肉疼,肉疼的都要抽过去了。
田文卓也在旁边愤愤不平的帮腔、跳脚:“可不是,我们报官了,却不知道京兆府衙门那些废物点心能不能追回来一些。”
他父亲是跟着杨陈氏改嫁来的京城陈家,并且下面又生了一个儿子,陈家的产业与他们父子没关系,都是他小叔叔的,肯收留他们父子至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前两年杨陈氏瘫了之后她手上的一点产业和体己虽是被他们父子接手了,可毕竟有限,他们余生的的指靠全在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