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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叶寻意这么个不称职的盟友,他对对方这样的态度语气也懒得计较,只是他今日确实心情不佳,就针锋相对的也怼了一句回去:“你很幸灾乐祸是吗?那就尽管看笑话吧,本王若是不能成事,你就是陪葬。”

说话间,他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小瓷瓶。

他甩手扔在了叶寻意身上。

叶寻意下意识的抬手接住,登时眼睛一亮。

云珩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眸中却闪过深深一抹厌恶的情绪。

如果说在他知道前世的种种之前,他对叶寻意是有种求而不得的特殊情愫的,那么现在……

仅有的那点微薄又病态的感情也消磨的一干二净了。

这女人,自私、粗俗、狭隘、容貌一般不出挑,更是有一个叫他深恶痛绝的与他一样卑贱的庶出身份,要不是她的那股不择手段的狠劲儿确实还有点利用价值……

叶寻意歇斯底里的控诉他所谓上辈子对她的利用和背叛,可是他却从不觉得那时的自己有错,因为她也就只配得到那么多。

“最后一份解药。”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暂且抛开,云珩再次冷淡的开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服了这个你身上的余毒就能清理干净了。”

叶寻意的解药,是他与宇文沧谈合作时候交换的附带条件。

本来叶寻意中毒不深,并不难解,但她倒霉就倒霉在拖得太久,毒入肺腑,要一点一点的清除很费心思和工夫,宇文沧索性拿着这个当成个把柄,分了几次一点一点给他们。

叶寻意手里抓着那个瓷瓶,脸上容光焕发,眼中闪烁着即将彻底解脱的喜悦。

云珩道:“父皇病倒了,如果宇文沧没有诓咱们的话,他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你以后也不用禁足在此掩人耳目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府里的人随便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