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叫没事,”明锦声音嘶哑,呢喃道,“你身上……整个后背,一整瓶没有稀释过的硫酸,泼在人身上……该有多疼啊。这怎么能叫没事呢?”
程亦铭默了默。
明锦苦笑一声,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抬手捂住脸,闷声道:“你不用安慰我的,真的,事情因我而起,就是我的错才把你卷了进来,我很清楚……”
“你清楚个屁。”程亦铭忽然开口打断他,随即坐直身道,“坐过来。”
明锦茫然地看着他,却还是依言起身,老老实实地带着陪护椅一起挪过来了一些。
下一秒,程亦铭解开了身前的病服纽扣,领口精致的锁骨线条一闪而过。
明锦瞳孔一缩,下意识偏过头去。
“您……这是干什么?”
程亦铭脱衣服脱到一半,回头看见他这样子,不由想笑:“你扭头干什么?我又不是姑娘家。”
见明锦脸红脖子粗,程亦铭也放弃了脱衣服的想法,想了想,他重新扣上了扣子,让明锦转头。
明锦眼神躲闪,刚转过视线,结果手立刻又被程亦铭抓过,不容置疑地从侧面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
明锦:“……”
明锦:“!!!”
他瞳孔地震。
偏偏程亦铭还在他耳边说:“既然不肯看,那就自己摸吧。”
明锦感觉自己脸热得快要煮熟了,又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
他刚开口要说什么,忽然一顿,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顺着手掌摸到的轮廓往前探了探,一时有点懵。
程亦铭的背上一片光洁。
没有疤痕的触感,也没有灼烧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