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体贴地给两人都用浴巾擦了一遍身上的水,甚至又去关了水龙头,这才重新贴了上来。

程亦铭也被他撩拨起了兴致,并未制止。

亲到动情时,明锦一边用手帮他,一边低头去吻他的颈侧。

程亦铭抑制住喉咙里的声音,只有这时候才会染上几分情谷欠的眸子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他在谷欠念里沉浮沦陷,哪怕腿间贴上了另一股热源,也毫无所觉。

明锦嘶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问:“可以吗?”

他头发还没干,半耷拉在眉宇间,一双眸子在黑暗中亮地惊人,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和爱恋。

好像他说一句不可以,他就能停下来一样。

程亦铭的目光在他腰腹处一扫而过,眼尾还带着几分尚未落下的余韵。

他想到明明不剩下多少,却始终无法再前进半步的能量值。

又想到最近一直在焦心的这段包‘养关系——

不知不觉间,明锦竟然已经能让他为这段本该十分明确的互惠关系感到困扰了。

看来也是时候结束了。

程亦铭其实早就做好了这一天的准备,因为能量值的填满,必须要明锦与他亲密接触。

而最后一步,就是交‘合。

他一步步走到现在,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忽然觉得,这一关其实也没那么难过。

大概也有些酒精上头的情绪,他看着明锦的眼睛,没两秒,轻笑了一声,哑声说:“可以。”

明锦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之后的事太混乱,也太长。

程亦铭只记得事到半途,他失神地盯着头顶时,手指胡乱地抓着什么,随即被明锦伸手扣住,无力地伸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