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一声：“那你喜欢吗？”

程亦铭随意地点了点头，刚要说既然剧情走完了，先出去再说吧。

忽然又被他拉住手腕。

程亦铭略显疑惑地扭头看他。

明锦紧张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程亦铭微微歪了歪头：“你要说什么？”

“我不会像他一样的，”明锦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凸出的那节腕骨，像是很紧张，语气飘忽道，“那个什么张竹马，保护不了妻子，但我可以。我绝对不会让我的伴侣陷入这种险境，哪怕是意外也不可能。”

程亦铭顿了顿，转过身，正对着他，听不出情绪道：“可，如果你是那位‘妻子’呢？”

明锦一怔，立刻道：“那我哪怕是死，也必须让你活着。”

程亦铭没说话，像是在思考。

半黑暗的空间里，一切好像都是模糊的，看不清的。

空间不大，但很静谧，静得明锦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仿佛这不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他即将出口的告白，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明锦调整了一下呼吸，半垂下眼，顺着程亦铭的手指牵上去，继续道：“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不成熟、不稳重，太天真，也把一切都想得太极端……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

“我是总担心你会被更优秀的人吸引，但也无法阻止你奔向更优秀的人，”明锦苦笑了一下，随即收敛了表情，抬眼坚定地看向程亦铭，“所以我想，我一定要做那个最优秀的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肯定我的优秀，我会让你眼里只能看到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