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气得不行,“罢了,懒得管你。”
沈夫人气鼓鼓地走了,沈淮临走回卧室,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耳环,那一年他刚接手沈氏,白天黑夜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间,他不敢松懈,整个沈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时,他路过商场,想到周妧的生日,扔下助理和保镖,他跑进一家珠宝店,选了这对耳环。
可他来不及送出去,周妧就出了事。
这五年间,他走遍国内大大小小的寺庙,只为祈求她平安。
他曾经跪在佛前许愿,只要周妧活着,他折寿也好,孤寡也罢,灾难病痛侵袭,也无所谓。
只要她活着。
——
剩下的三次相亲,周妧都没有去,因为肖月提前回来了。
她半夜下飞机,直接打车来到周妧这里。
两人刚见面,肖月就噼里啪啦开始吐槽。
“这个圈子真是每天都在上演勾心斗角,我家艺人去绑架时装周,对家就发通稿,说我们买名额,我家艺人原本下部剧定了女二号,居然被他们截胡了,还给我们泼脏水,气死了。”
“你就因为这个事?时装周还没有结束,就跑回来了?”
肖月摇头,“这都是小事儿,我之所以跑回来,是因为我遇到一个人,一个我不得不躲着的人。”
“男人?”
肖月点头,“这是一段孽缘,得了,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今晚在你家凑合一宿。”
周妧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了一罐给肖月。
“我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