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前看到的那双靴子,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搅的他头疼,师伯他们还在枯村庙那边等着,如今可如何是好,他方才运转了一下经脉,发现都被封住了,给师尊传音也做不到了。
那些贼人当真阴险狡诈!
秦掠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他可以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围着,这是在监视。
“尊主,这小子怎的还不醒来?难不成他是在装模作样?”
“尊主,要不属下替尊主把这小子弄醒如何?不能耽误了尊主的大事啊。”
石椅上靠着一位墨色长衫,并未束冠,眉目沉冷的男人,肤色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就越发衬的五官颜色浓重昳丽,不像个人,倒像极了吸人景气的妖。
男人转了转手里的茶盏,并未答话,一众下属冷汗淋漓的站在两侧,心底默默揣测着是不是说错了话惹得尊主不高兴了?
良久,他缓缓开口“急什么?他们不想救枯村庙那边的人,就继续躺着,咱们地方大,不打紧。”
话落,有些戏谑的看着地上捆成粽子的几个人动了动。
秦掠暗骂一声小人得志,竟然用师伯他们威胁!
“贼人!”秦掠呸了声“你究竟有何居心?!竟然用我师伯他们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