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不听她说的话,尊重她的意见和想法。

想到这里,徐青黛不禁心中一暖,她何其三生有幸,能够重生两次,回到如此温暖的家人身边。

而沈夫人却嫌恶地撇了徐青黛一眼,觉得她既不端庄也不稳重,更加没有闺秀小姐应有的矜持。

“徐夫人啊,您别嫌我说话难听啊,这定安侯府好歹也是勋贵人家,你怎么能够纵容徐小姐如此任性妄为呢?”

觉得自己说话难听那就别说啊!

徐青黛听见这话就已经憋不住了,若不是她顾及姜芸娘的脸面,早就把这两个人轰出去了。

姜芸娘一脸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沈夫人以为我当如何呢?”

沈夫人一听她说这话,还以为她是听进去了,满脸自豪地指向身边的女儿道:“您看看,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榜样呢,我们明月自小就熟读《女戒》,还跟着第一绣楼的绣娘学女红,这满京城里谁不知道她秀外慧中的贤名啊!”

被点名的沈明月跟着挺了挺胸脯,好像丝毫不意外沈夫人在外人面前夸奖她似的。

看得徐青黛在心里直骂,没有孔雀的羽毛,却有孔雀的自傲,真是吊死鬼打粉擦花——死不要脸。

对于沈夫人的炫耀,姜芸娘碍于她丈夫没有直接撕破脸,只淡淡笑道:“哦,那沈夫人认为女红和《女戒》才是最重要的了?”

“那是自然了!”

沈夫人满心以为这是姜芸娘在捧着她,心里得意得忘形了。

定安侯府再权势赫赫又如何?还不是要看她丈夫沈尚书的脸色?毕竟她丈夫可是兵部尚书,行军打仗的军费、粮饷可都在他手里把着呢!

这么想着,沈夫人就更加狂放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