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动徐青黛,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家的门板够定安侯几斧子砍的。

而定安侯竟然只被圣上惩罚禁足三日,和沈明的大门与祖传的“三槐挺秀”匾额比起来,这三日禁足的惩罚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但徐民毅还觉得不解气,毕竟他女儿受了委屈,不讨回来他难受。

徐青黛劝他:“爹爹,沈府都遭了火灾了,女儿还有什么好委屈的呢?”

一提起火灾,徐文泽脸上就一阵痛快。

“烧得好!让那个沈家人欺负我妹妹!当时我是不在,若是我在,我非要把那个诶哟哟,娘亲,疼!”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姜芸娘提起了耳朵,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还敢说?坦白从宽,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徐文泽一向调皮捣蛋什么都敢干,若真是他做的,那姜芸娘又要急得掉头发了。

徐民毅从旁劝说:“嗨,你骂他做什么,真是他做的,他老子我还要奖励他呢!不过我看他倒是没那个胆子。”

“是啊,娘亲,三弟虽然鲁莽,但是不会拿全家的性命前程开玩笑的。”

徐远志也劝道。

姜芸娘这才松了手,看着不停揉耳朵的小儿子,和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儿子叹气。

“你们俩就不能学学远哥儿吗?多沉稳啊!还有,娘当初让你追出去,是让你拦着你爹,谁让你帮他扛斧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