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却见姜芸娘转身往外走,他可怜巴巴地伸出手:“媳妇,你真的去写信啊?”就听见姜芸娘暴躁地怒吼:“我写你个头!青黛回来了我不要收拾收拾吗?她的生辰快到了,我不得准备准备啊!”听着这一声怒吼的徐民毅缩了缩脖子,碎碎念道:“明明就天天收拾,哪儿还有什么可收拾的,不过青黛的生辰可是大日子,得好好操办,嗯,我得想想弄个什么礼物给女儿,好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对,就这么决定了!”重新找到奋斗目标的徐民毅心也不疼了,腰也不累了,精神奕奕地开始四处奔波。

而徐家的马车,跟着睿亲王的车队也慢慢接近了京城。

徐青黛从马车上探出个脑袋,好奇地朝外面张望。

“好久没回京城了,不知道城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徐远志见状,叮嘱道:“你小心些,当心马车颠簸磕了头!”他话音刚落,下一秒车子竟然真的来了个趔趄。

徐远志急忙伸手,把徐青黛护在怀里,他自己却把额头在车壁上磕了个扎扎实实。

顾不上额头的阵阵疼痛,徐远志忙不迭检查徐青黛身上。

“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疼啊?”

徐青黛摇摇头,看见徐远志的额头肿起来一个大包,有些内疚地问:“二哥,你的脑袋上”徐远志一摸,额头便是一阵刺痛,他撇了撇嘴道:“二哥没关系,只要青黛没受伤就没事了。”徐青黛觉得不能够这样,还是从自己的小包袱里取出了伤药,亲手帮他上药。

而马车外面,睿亲王的亲卫看着眼前拦路的一辆破马车呵斥道:“什么人?”可是,那马车里竟然传出一阵悠悠的鼾声!

亲卫都要气炸了,冲撞了睿亲王的马车,竟然还敢在马车里呼呼大睡。

想着,他就冲上前粗鲁地撩开了马车帘子,见里面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二话不说就要把人抓下来打一顿。

“慢着!”

帮徐远志擦完药的徐青黛,撩开车帘子看到车队前的破马车,阻止了那名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