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黛在定远侯府里绕了一大圈,傻眼了。
除了各处当值的下人之外,家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不对啊,刚刚还看到三哥了呢,他人呢?其他人去哪儿了呢?”徐青黛不死心,和芍药、连翘兵分三路,从正堂、书房找到家里人的房间,后院的池塘。
甚至连几个厨房她都去过了,就是不见家人的踪迹。
她觉得疑惑,拉着家里的管家问:“我爹娘哥哥们呢?”管家一脸为难:“小姐,奴才、奴才不知道啊。”“你不知道?你是这府里的管家,没给我爹娘安排马车他们怎么出去?既然安排了马车,就肯定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快说,不说罚你月银!”徐青黛一口咬死了管家肯定会知道,气呼呼地威胁道。
但后者却一脸苦哈哈地回答:“小姐,奴才真的不知道,就算您把奴才月银扣光了,奴才也不会知道啊!”他都如此了,徐青黛也没了办法。
不过人总要回家,不可能凭空消失,她干脆就在正堂坐着,等着家里人回来,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不等徐民毅等人到家,跑了一天的徐青黛自己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到姜芸娘带着父子四人回来的时候,悄声对芍药打手势,二人一起把徐青黛抱回了床上。
第二天徐青黛一睁眼,只看见眼前熟悉的帐幔,又没见着爹娘的影子。
她皱了皱鼻头,扯着嗓子喊。
“芍药!”
闻声赶来的芍药不明就里,还以为她做噩梦了,忙不迭坐到床边探出手去摸摸她的额头。
“小姐,怎么了?”
徐青黛一脸怨念:“昨天我怎么回来的?我爹娘和哥哥回来了吗?”芍药结结巴巴地回答:“昨日,昨日夫人、侯爷和少爷是回来了,只是,只是您睡着了,夫人不让奴婢们叫醒您”徐青黛一下子泄了气,耷拉着脑袋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