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胡夫子对她这般亲昵的劲儿,看得他都有些眼热了。

左良平见他不说话,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嘴:“哼,你怎么还是这么一个闷葫芦。”

而方晋璋眼神却一直盯着徐青黛的后脑勺,忽然压低声音说:“这个柳青,只怕不是他的真实名字,你平常还是低调些,别犯到他手上才好!”

“戚,我会怕他?”

左良平挑了挑眉,开玩笑,他堂堂两广漕运总督的儿子,会怕他一个无名小卒。

方晋璋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只能无奈叹气道:“表哥!”

左良平瞬间变了脸,嬉笑着说:“哟?小哑巴会叫人了?”

原来,左良平的爹和方晋璋的娘是亲兄妹,不然他也不会放心儿子就这么上京独自求学。

方晋璋入学之前,他爹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哥俩别惹事,能低调就低调,所以他才没有对外宣称二人的关系。

如今见左良平不听劝,只能把这层身份搬了出来。

看他一脸郁结,左良平这才改口:“行,表哥听你的。”

方晋璋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了学堂,胡夫子站到了讲台上,对自习中的学子们说:“好了,今日下午虽然耽误了些时间,可是事出有因,曹钰德同学生病暂时不能来上课了,大家要好好学习,等到他回归课堂,也好帮助他进步,接下来,翻开千字文……”

千字文是徐青黛早就会的,所以她并没有用心再听。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曹钰德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