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试了,就青黛能够让孩子动起来,我都累了,再试我人都要睡着了。”说着姜芸娘打了个哈欠。
徐青黛不敢怠慢,主动扶着姜芸娘到后头休息了。
留下徐家父子四人还在思考这个玄学问题。
第二天,休沐过去了,徐青黛又该去太学了。
刚一上马车,她就正好看见坐在车座位上打哈欠的徐文泽。
“三哥,你怎么显得这么憔悴啊?昨晚上干嘛去了?”徐文泽强撑着精神,眼底还有明显的青黑,说:“别提了,昨天被娘教训,罚跪了一晚上。”“啊?”徐青黛吃惊地看着他上下打量,“娘为什么要罚你啊?”徐文泽苦哈哈地说:“都怪爹出的什么馊主意,偏要我们哥仨趁着娘睡觉的时候去摸摸她肚子,结果被娘抓了个正着,我和大哥二哥都被罚跪了!”徐青黛听完了他的解释哭笑不得。
“爹让你们干你们还真敢啊?大半晚上不睡觉去打扰娘亲,万一吓到了娘亲和弟弟妹妹怎么办?”和弟弟妹妹有关的事情,徐青黛是半点也不让步,甚至觉得三哥他们是活该。
徐文泽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只能认栽了。
他和徐青黛在同知学堂前分开了。
他们来得不算早,可是学堂里暂时没有什么人。
徐青黛让芍药把行李放到生舍,自己直接坐到了书桌前,打算拿本书出来先看看。
谁知道,她伸手往桌膛里一摸,没摸到书,却摸到了一个像是布料的东西。
徐青黛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