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有所不知,那仆从不是一般人家的,而是长平侯家中的下人。”
“嘁,我还以为是什么达官显贵呢,原来就是长平侯家的呀,没想到啊,他们家侯爷人前人后都是敦厚老实的样子,家里的下人竟然这么猖狂!”
苏朝华闻言不屑地说道。
徐青黛挑眉,转过头看向她:“你认识长平侯?”
而苏朝华忽然脸红了一下,撇开眼去,揪着自己的衣角说:“也不算认识,就、长平侯家里的几个儿子经常缠着于明朝,所以……”
她的姿态扭捏,和平常大大咧咧的模样是截然不同的,徐青黛一听见“于明朝”三个字,就明白了。
大约是长平侯和梁王交好,所以苏朝华才会认识长平侯的几个儿子。
“既然不是熟人,那就没必要讲客气了,不过农叔,你让我过来不仅仅是因为这长平侯家的下人嚣张跋扈吧?”
徐青黛问道。
她是知道农叔的性格的,上次那个混混来回春堂闹事,他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报官,就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性格。
农叔点点头说道:“东家,实不相瞒,是另外一个仆从喊出了您的名号,我这才着急派人去请您的,不然我也不会管这种事情。”
果然如她所料。
“什么叫喊出了我的名号?”
徐青黛话音刚落,就听另一个衣着朴素一点的仆从也插着腰嚷嚷:“别以为就你家有后台!这里可是京城!一个石头随便砸出去都能砸中一个四品官的地方,我家表小姐可是定远侯嫡女!长平侯又如何!?”
他说完,两个人又陷入了无休止的争执之中,无非就是说这铺头到底该归谁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