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还好,只是受了些许惊吓,被定远侯抱着回去的。”即便是听说徐青黛安然无恙,杜玉衡却始终放心不下,想要亲自去看看,又怕招惹小姑娘生气。

他憋着一口气对富尔察嘱咐道:“我记得连逊现在是在御史台供职对吧?”“是,长平侯给他这个不争气的长子求了个闲差。”富尔察常在御前行走,所以对于这些事情也十分了解。

杜玉衡点点头说道:“御史台也该清理清理那些没用处的蛀虫了,把奏章拿一份过来,本王要向圣上陈情。”“是!”

富尔察一边行动,一边腹诽着,这位连大公子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动徐小姐,不知道那位就是睿亲王的逆鳞吗?这下好,遭殃了吧?

与此同时,长平侯府内,连逊跪在铺着软垫的地上,捂着自己包扎好的脑袋嚎啕大哭。

“爹啊,他们定远侯府的哥几个欺负我啊,人多欺负人少,就可着我一个人揍啊,瞧瞧您儿子这脑袋,都被打破了呀!”别的他不在行,可是撒泼打滚,连逊是一把好手。

长平侯夫人欧氏早就已经心疼的不行了,也跪在连逊身边,抱着他泪水涟涟地看向自己丈夫哀求:“相公,您看看我们儿子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啊,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长平侯看着这如出一辙的母子二人,头都有两个大了。

他看向一直跟随连逊的两个仆从问:“这事是这样的吗?”“这……”

两个仆从没有马上回答,为难地对视了一眼。

而连逊却立马停止了哭诉,恶狠狠地瞪着二人。

他们立马跪倒在地,磕着头说:“的确是徐家二公子打了我们少爷。”得逞的连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很快哭天抢地道:“爹呀,您还不信我,真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徐远志打的我呀,还有他的妹妹徐青黛,你看看我给我身上咬成什么样了!”边说,他边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被咬的痕迹。

欧氏看着那带血的牙印咬牙切齿,双目通红:“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这么对你!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