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说要请家法,欧氏拦在了儿子面前,哭哭啼啼:“相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打连逊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长平侯此刻却不管那许多,抄起供桌上放着的木棍就往连逊身上敲去。

两个仆从看的触目惊心,害怕这么打下去少爷只怕命都没了,只能跪倒在长平侯脚边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长平侯听完却是杀了连逊的心都有了,颤抖的手指着他说:“你,现在就去定远侯府,给徐小姐和徐二公子道歉!”“什么?我不去!凭什么呀,挨打的可是我!”“谁让你嘴贱欠抽!你要是不去,老子现在就一把刀给你抹了脖子了事!”说完,长平侯竟然真的把挂在墙壁上的佩刀抽了出来,扔到了连逊面前。

后者哭得眼泪鼻涕糊到了一起,直往欧氏身后缩。

而长平侯不给她求情的机会,命令自己的小厮把人抓了起来。

“夫人伤心过度,因思成疾,需要好好休养,把人带下去!”连逊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靠山都走了,连他求饶都不管用,顿时傻了眼。

说好的他爹会为他做主呢?这哪里是要做主的样子啊?

迫于长平侯的威吓,连逊跟着他来到了定远侯府上。

谁料,这个时候徐家一家人还没回来。

长平侯好脾气地对门房说:“那我们就等着吧。”门房无奈,这可是长平侯亲自到访,总不能让人家在门口呆着吧,便把人先安排到前厅坐着,一切只等定远侯回来再做打算。

而徐民毅到家就听说这个消息,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来干什么?莫非还想为他儿子讨公道不成!?”小厮低着头回答:“看样子不像,连公子脸上好大一个巴掌印呢。”徐青黛闻言对她爹说:“不管他来干什么的,他和爹爹同样是侯爷,来了就没有不见的道理,爹爹,我陪你去!”徐民毅现在对徐青黛是更加纵容了,她说什么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