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掸了掸袍角沾染上的某骚包臭美自恋狂魔熏人的檀香味,自在潇洒地转身进了屋里。

而某人则是苦憋地被关在柴房里,忍受着蛇虫鼠蚁的侵扰,嘴里振振有词破口大骂直至天明。

第二天一早,徐青黛就被丫鬟告知富尔察在门口久候多时了。

她看见富尔察还有些惊讶,毕竟昨夜杜玉衡才来过。

“富管家,您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吗?”

富尔察先是恭谨地行礼之后才把杜玉衡交代的话告诉了徐青黛。

后者听闻他今早就离京了,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来说呢!我还想着去送送衡哥哥呢!”

富尔察把她拖了回来:“徐小姐,您现在去也没用了,只怕王爷早已经出了十里亭了,何况这是王爷特意嘱咐不必告诉您的,免得您忧心。”

徐青黛却仍旧自责,觉得自己昨晚若是多个心眼,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就好了。

殊不知,是杜玉衡不忍看她临别伤心落泪,才特意这么安排的。

“那、那衡哥哥还有没有交代别的?”

“王爷说了,全老板跟着他一同去赈灾,这醉花阴就交托到徐小姐您手上了,还有,王爷说每隔三日他会来信,奴才会送到您这儿,您若是有信,也可以交给奴才去送。”

富尔察不厌其烦地把杜玉衡临行前交代的事情逐一细细地说来了。

徐青黛一想到衡哥哥为了她周全万事,顿时心中感怀,说:“那就有劳富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