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黛这才从床上下来。

回头看了眼被她的鞋底勾烂的丝绸被,挑了挑眉叹了口气:“啧,可惜了。”

周芝晓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刺耳,差一点就破功,偏面上还要一副病弱的样子说:“徐小姐可以诊脉了吗?”

徐青黛只点了点头,在凳子上落座,半夏立马就递上了脉枕和手帕。

她似模似样地顶着周夫人不信任的目光和周芝晓的窥探把着脉。

微微思考了一番之后收回了手。

“周小姐,你很健康,没有任何疾病。”

这是真的,周芝晓的脉象说她能够打死两头牛徐青黛都相信。

而周夫人脸色难看了起来。

“你说她没病?那她怎么会这么难受,脸色这么苍白呢?!”

周芝晓也跟着拂了拂额头:“是呀,最近这半月,我日日难安枕,白日茶饭不思,还有畏冷怕热的情况,这不是生病了吗?”

徐青黛看着她的表情,冷着脸摇头:“周小姐,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些都是癔症,我没办法医治。”

周芝晓像是瞬间抓到了徐青黛的把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而周夫人则是不太高兴地看向了周丞相。

这回她学聪明了,自己不出头,反而问丈夫的想法:“老爷,徐小姐说咱们的女儿没病,你说这事怎么办呢?”

周丞相略略想了会,摸了把自己的胡子说:“既然连徐小姐也不行,那就说明回春堂的大夫不行罢了,那便换一个药铺,另找大夫,总会有人能够看好小女的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