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中不禁绝望,这样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不是小姐吧?!怎么能够不被拆穿啊?
而徐青黛轻巧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乖顺地站在了半夏的身边。
看她半天没有动作,徐青黛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提醒道:“该进宫了!”
半夏这才后知后觉地往宫门走去。
因为紧张,甚至同手同脚了。
看得徐青黛脸都憋红了,忙扯着半夏的一边袖子说:“放松些,守门的禁卫没见过我,只认令牌的。”
看她的话却起不到丝毫安慰的作用,半夏只觉得背后寒津津的,而那高大的宫门像是一只巨兽张着大嘴等着她掉进去。
到了门边,禁卫军照例拦下了二人。
“来者何人?!”
做贼心虚的半夏被吓了一跳,差一点腿软得跪在地上。
徐青黛硬是把人扶着站定,冲着禁卫嬉笑道:“我家小姐是定远侯嫡女,不过今日有些不适,所以得让人扶着。”
说完,还不忘暗示半夏拿令牌。
这些禁卫一向只认令牌,见有圣上御赐的腰牌就放行了,不过在看到主仆两个的背影时,却犯了嘀咕,心说这徐家小姐的丫鬟长得还怪好看的,不知道小姐又该是怎样一个天姿绝色。
不过他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仍旧尽忠职守地守在门口。
好不容易糊弄过了禁卫军那一关,半夏却更加紧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