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黛把今日在御书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见解。
“爹爹、姨夫,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现在二叔正在边疆维稳,就算是为了疆土安宁,圣上也不会随便发作,可是如今定远侯府如日中天,正所谓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咱们低调行事就可以了,万不到伏低做小的时候。”
听了她的话,徐民毅心里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就连于晟远都说:“虽说伴君如伴虎,可是圣上是明君,他不会平白冤枉自己的臣子,看来他对青黛很是喜爱呢。”
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特意把这聪明的小姑娘叫过去,让她看这一出戏,再来转告给他们二人呢。
徐民毅也点着头说:“没事就好,至于旁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说我们结党营私也罢,以权谋私也好,咱们两家本来就是血亲关系,走得亲近些也不是什么怪事,倒是这些说三道四的,真是憎人有笑人无拜高踩低的狗东西!”
“民毅你无需挂怀,只要家人平安,身体康健便罢了,咱们就算做不出什么业绩,也不能带累了家里人啊。”
徐民毅闻言感怀地搂着女儿拍了拍。
“晟远兄说得在理,民毅受教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不必相送,我这就回了。”
待得于晟远一家的马车走远了,徐民毅这才领着徐青黛回了府。
又过了一月,茶油的生意渐渐做了起来。
因为自家有原料供应,所以柳家油坊的茶油价格比之旁的人家便宜不少。
加之柳家油坊背靠大树好乘凉,就连圣上和后宫的娘娘们都指名用的这柳家油坊的茶油,所以京中有这个需求的人户都喜欢去他们家买茶油。
也因此,徐青黛大赚特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