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是极害怕徐青黛的,不敢和她有丝毫眼神交流。

徐青黛则是哂笑道:“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一样,想来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这定远侯府谁又不知道呢,徐青黛师从神医无尘子,别说普通的跌打损伤了,哪怕是病入膏肓她也有办法。

那下人也不敢抬头,只一味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小、小姐,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我看你胆子倒是大的很,竟然还敢装受伤欺骗我爹娘,说说看,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说着,徐青黛意有所指地看向了何具。

而姜芸娘显然也大致明白了这里面的联系,立马冷着脸对何具说:“何大人,这都是我定远侯府的家事,还请您速速离去!”

何具却一脸有恃无恐地说道:“怎么,徐夫人是做贼心虚了吗?不然做什么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你!”姜芸娘实在是生气,她也明白这个何具不是好对付的。

而徐民毅彻底翻脸了,他指着何具的鼻子说:“我就知道你是个没安好心的,还说什么来道喜,我看这下人八成就是你买通的,想要来搅坏我们定远侯府的好事情!”

“诶,侯爷,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来搅局的,可有凭据?若是没有,那便是诬告朝廷命官,吴杰一个现成的例子摆在那儿呢,您怎么敢在这风口浪尖上胡来啊?”

何具云淡风轻几句话便把徐民毅打发了。

气得徐民毅要冲去拿斧子砍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狗屎。

好在姜芸娘把人拦了下来,她就知道何具会利用徐民毅冲动的这一点来生事。

徐青黛更加没好气了,冷眼看着那何具问:“这位大人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你觉得自己身居高位就能插手定远侯府的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