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要装委屈都装不出来了。

可是更加打脸的事情还在后面。

徐青黛冷笑着上前,看着魏瑶咋舌叹气。

“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公主之尊,要什么有什么,非要巴巴地跑到这异国他乡来受委屈是干什么?你以为在西北你能够要风得风要雨的雨,这世界就围着你一个人转了吗?你错了,这里不是你的故乡,更不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明白了吗?”徐青黛的话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瑶公主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徐青黛。

而这个时候,杜玉衡突然走上前来。

魏瑶眼中重新燃起一点希望,眼神发亮地看着他:“王爷……”可杜玉衡只是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荷包摔在了她的脸上。

后者眨巴几下眼睛,好容易才聚焦到怀里的荷包上,当看见荷包的瞬间,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见鬼了一样连连往后缩了几步,把荷包扔在了地上。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杜玉衡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敢撒谎?本王倒是没想到,你本事不大野心不小啊,趁着本王昏迷的时候就妄图在药里下迷魂散,好让本王贞操不保,现在又在这个劳什子宴会上故技重施,当真以为本王身边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见事情已经败露,魏瑶惶恐地摇着头,弯下了她高贵的膝盖,跪在泥地里冲着杜玉衡磕头求饶。

“王爷,我都是被我身边的丫鬟乌月迷惑的啊,这药也是她弄来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呀!”面对她的哀求,杜玉衡却朝着一边的角落开口。

“乌月,你听见了吗?”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徐青黛慌忙朝着哪个角落看过去,却见梅十正押着满脸愤恨的乌月站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