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姜妩摆了摆手:“你先说。”

姬星洲推拒:“你先说吧。”

姜妩:“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先说吧。”

“好吧,那我先说。”

姬星洲开始分析了:“十六本书,一套是薛青山的,一套是江浅浅的,古时女子读书不少见,江浅浅出身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学习琴棋书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正常的是,她和薛青山都有把名字写成字条夹在书里的习惯。”

“我们也可以从他们如何认识上面推测,江浅浅一个富家小姐,为什么会认识薛青山,为什么会有和薛青山一样的习惯?”

“你记得我们之前看过的六幅画吗?”

姜妩点头:“我记得的。”

“有一副画上,提着灯笼的江浅浅站在学子装扮的薛青山面前,你当时不是问薛青山和江浅浅既然是恋人了,那他疑惑什么呢?”

“有没有可能,他疑惑的是,每日与他读书习字的江浅浅同窗,居然变成了女子?”

这就和梁祝的故事就对上了。

姜妩硬杠了一下姬星洲:“那按你这么说,薛青山也可以是江家给江浅浅请的教书先生,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江浅浅和薛青山有一样的习惯,学生和老师的习惯一样,这很正常。”

姬星洲指出姜妩问题里的漏洞:“从画上看,薛青山只是一个学子,他还不到能当教书先生的程度,他的年纪和江浅浅是差不多的。”

“你有没有觉得,其实这里不像是一个婚房,房间的格局特别像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