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洗完澡出来，姬星洲已经洗完了，在坐在床上等她。

水珠顺着他的湿发往下滴，滴在他肩颈上，滑落至他精瘦的腰际。

姜妩愣了一下，扔了一条毛巾给姬星洲：“擦头发。”

她想也没想就把毛巾扔过去。

也没想着这是她刚刚浅擦了一下头发的毛巾。

毛巾上还沾着，很浓郁的，她的香味。

灯，还没关。

……

人已经顶不住了。

……

已经记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又是谁提的结束。

姜妩躺了半晌后坐了起来，她突然开口：“姬老师。”

姬星洲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姜妩也没想过自己说出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我们没有那本证，我们这样像什么呢？”

那本证——结婚证。

没有结婚证，他们现在的行为……

像不像地下情人？

没有那本把一切合法合理化的证，姜妩和姬星洲的关系，或许就是那种不干不净的。

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但是结婚证把一切都合法化了，姜妩和姬星洲是夫妻，领证两年的夫妻。

他大可以不和她扯证的，他们之间，就是姜妩高攀了没错。

卧室里很安静，姬星洲没有回答姜妩的话。

姜妩顿时感觉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她又怕说出来的话很像是在找补。

“我……”

姜妩刚开口，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姬星洲手一伸，捞起被踢到床底下的手机，点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