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差点丢的命?”陈久好奇的问。
听到陈久的问话,池浅低下头想了一会,一会过后她抬起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股气息在空气中凝成了大片的白雾,池浅伸出手指绞碎了那摊白雾。
她盯着四溢的雾气拍了拍脑袋。
“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那时候我刚死,魂魄都凝不全,就待在楼底下。”
“喏,就那块地方。”
说着她手指微微下点,指着她坠地的那个地点。
“有次她站在那站着,一站站了好久,我看着她眼熟就跟着她走了。后来她半夜魂魄不太稳在家里见着我了差点吓晕过去。”
“她可怕鬼了,虽然我没想吓她,只是在教学楼底下呆的太无聊了所以才跟着她的。”
“我真没想吓她,真的。”
“但后来她老是在她自己家见到我,我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她有次在楼梯口见到我,被吓了一跳扭头从楼梯上跌下去了,倒是便宜了她后妈,那阵子她后妈被她气的肝疼又拿她没办法。
她跌下去后那女人刚好路过,见着了也没管便走了,后来还是佣人发现了把她送去了医院。”
说着池浅略带嘲讽的笑了笑。
“后来,你们也都看到了,她就来与我作伴了,我们俩不过是一前一后而已,早晚都得走的。”
陈久坐在天台边上搓了搓冻红了的手,无奈的道。
“是早晚都得走,可人家还没走呢,别想太多,要不我出去之后免费给你办场法事吧。”
“放心,我地府那边有点交情,保证办的妥妥的。阳间道和阴间路谁也不挨着,留恋那么多也没用。”
说着陈久摸了摸中指上的方寸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