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母鸡了?”他问。

一句话气的陈久低头啄他手。

这把旁边的叶钺都看愣了。

“这鸡……”

他指着床上的甘离欲言又止着,心里暗想着是不是这几天甘总在他家睡坏了脑子。

甘离伸手压下了陈久啄他的鸡头正了正色,肚里刚编出了一套话打算开始忽悠,下一刻便被旁边白修的一句“师兄”堵了回去。

白修喊了一声师兄躬身行了个礼。

他穿了一身雪白的道袍,身后背了把剑。剑上的红穗在他躬身之时,落到了他他的头顶使他瞧着像是只鹤,配上本身不错的模样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

但甘离清楚他那身还看的过去的袍子下面,一层摞着一层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

甘离没搭理他,倒是甘离怀里的陈久警觉的转了转鸡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当过人师兄的?”

他咯咯咯的问着甘离。

而甘离摸了摸耳边的耳机没回话,只是拿着腹中的底稿开了口忽悠着叶钺。

“叶总您家中有精怪一直危害着您大女儿的健康,导致她昏迷了这么多年。精怪其一就是我怀中的这只鸡精,这只已被我与我的朋友打回了原型。”

“余下只剩一只正藏匿于古堡之中,在暗处盯着您女儿醒来的魂魄,那是一只未成形的精怪急需人的魂魄化形,所以才找上了您家昏睡了多年的女儿。”

叶钺听着甘离这通忽悠,他心里不太确定甘离说的都对,但他一想起刚才后厨一众人追鸡的场景,再加上一旁他从市南道观里请来的道士都得躬身喊甘离师兄。

叶钺就更加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