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什么事,闵助理昨天伟昌出事之后就来看过我们母女俩了,说我们有什么困难公司能帮的都会帮。”

说着胡醉心低头喝了一口汤,继而说道。

“要说忙,我确实有一个想要朱经理帮一下,不过也不是什么生活上的困难。”

“没事,没事。我和伟昌也是多年的好友了,他留下的妻子女儿有什么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说着朱大构摆了摆手中的筷子喝光了碗中的汤。

“这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要不朱经理您傍晚六点下班的时候我去您公寓的楼下,我们边散步边说?”

胡醉心说着压下了心中的恶心,笑着起身给朱大构盛了一碗汤。

“好好好……”

朱大构起身接过了汤,有意无意的在胡醉心的手上又摸了一下,他脑海中此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遮掩住笑出了声。

他接过了汤又转过目光看向了客厅墙上胡醉心与章小月的合照,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等朱大构走后,胡醉心把他带来的礼物,连同他用过的碗筷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她打开了厨房的水龙头弯着腰有些神经质的洗着自己的手,洗着那些被朱大构碰过的皮肤,一遍又一遍。

因为她弯下了腰,动作之间一枚石质的吊坠从她的脖颈间露了出来。

在厨房里苍白的日光灯下那枚吊坠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在半空中,细微的石质颗粒在灯光下散着诡异的光。

阳台窗外,阳光盛大而辉煌的普照着大地。

滚烫刺目的光像是誓要晒干太阳底下一切阴暗黏腻的罪恶。

天空中一道鸟鸣划过云巅,山谷中的风卷着林涛,一层层的往上堆叠。

黑色的鸟影在枝桠与枝桠之间抛下了一道道浮动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