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打屁股还要凶,凶的多的多了。 ”
一个满头树枝的的小女孩歪着头不解的问。
“父亲是什么?和母亲一样吗?可以吃吗?他为什么对浮秋哥哥那么凶?”
獠牙小男孩正要和小女孩细说父亲是什么。
这时候一阵咳嗽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头。
“二月春风似剪刀。”
顾浮秋坐在门口台阶的最上面拿着课本念了一句。
他刚打了个盹,眼神还有些朦胧。他一手捧着书,一手摸了摸一旁白发小女孩的脑袋,望着她气鼓鼓的脸权当做安慰了。
顾浮秋一醒,底下的一堆小孩们完全不敢造次了,一个两个都闭上了八卦的小嘴巴,开始乖乖的跟着顾浮秋念书了。
听着底下整齐划一的“二月春风似剪刀。”顾浮秋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孩子的心性活泼,坐不住。
最后念了半天书好不容易下了课有点休闲的空档了,孩子们便又叽叽喳喳的闹了起来。
一群孩子在空地上学着人类有模有样的跳着皮筋丢着沙包,还有一群孩子则缠着顾浮秋缠着他想要听听上一任尊主爷爷的故事。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换了这群孩子的家长来,在顾浮秋面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这样干。
但顾浮秋对待孩子一向是和善的,和善到甚至有些溺爱的程度了。
孩子这样缠着他问了,他便真的一一和他们说了。
“上一任的尊主爷爷啊,是个有着一大片白胡子的老人。胡子像天上云一样那么白,云胡子把他的脸都给盖住了,他一笑起来胡子就翘上了天,天上云连着他的胡子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