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袅袅笑容散了些,可想了想又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应该用之前的关系来绑定他们。而且那个赵传义看着乐呵呵的,人很不错。”
何年归觉得这件事应该重视起来,不能让何袅袅抓那些缥缈的希望,于是认真道:“你记得之前我爸跟你说的那个,大壮叫儿子烧人家大棚的事吧?那个当事人就是赵传义。”
何袅袅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何袅袅才不甘心地说:“也许,他本人很后悔呢?而且,现在他们不是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吗?”
前面碰壁那么多次,好不容易谈成了一单,终于有了希望的时候,来这么一盆冷水,任谁都不想接受,于是何年归准备先缓一缓,说:“你不是说想吃辣嘛,我皮皮虾给你做椒盐的。”
“椒盐可不辣……”何袅袅吐槽。
“还是有一点辣味的。”何年归笑着说。
何年归做菜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清蒸生蚝,椒盐皮皮虾和莴笋蛋汤就做好了。
何年归切了一块芝麻饼放在何袅袅面前的餐碟里,自何年归做饭以来,为了帮何袅袅养胃,主食就一直换着花样给她做面食,何袅袅也好久没有胃疼过了。反而胃口越来越好,体重也慢慢涨了上来。
“吃吧。”何年归说。
何袅袅拿起芝麻饼咬了一口,很扎实,麦香混着芝麻香,越嚼越有味道。可她心里有事,一口芝麻饼在嘴里嚼着,开始出神。
何年归也不强行打断她,只是抓起一只巴掌大的生蚝,像碗一样拖着生蚝的壳,用筷子把生蚝肉推进嘴里,发出“呲溜”的声响,肥美硕大的生蚝肉塞得嘴巴满满的,嚼了几下才勉强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