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归收拾了一下心情,去了菜市场。十月正是大闸蟹肥的时候,他挑了二十几只个大活泼的螃蟹。又买了一些其他菜。重新回到录制的房子里。
进门刚好赶上何袅袅和谷一做的鲜花饼出炉。谷一热情地邀请何年归来品尝。
何年归一改往日的不情愿,把买来的菜放在岛台上后,笑意盈盈地接过来一块。刚烤好的鲜花饼还有点烫手热乎乎的,外皮酥脆,分了千万层。手轻轻一捏,就有一层薄如蝉翼的酥皮碎在指尖。
“你们酥皮做的好棒啊。”何年归发自内心地夸赞。
“我们严格按照网上的教程调的比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谷一志得意满。
何年归一口咬掉了鲜花饼的大半,酥皮入口就酥了、化了,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菊花香气,花瓣已经被白砂糖腌成了酱,只隐约还能吃到一点点的花瓣纤维。细细嚼来,唇齿留香。
未等何年归做出评价,谷一就到何袅袅旁边,说:“其实我们不应该叫它鲜花饼。因为大家听到鲜花饼的第一反应是玫瑰花饼。我们得想个别的名字,一听就知道里面有菊花的那种。”
何年归没说什么,把剩下的鲜花饼塞进嘴里,开始收拾买来的菜。
其实刚刚何年归突然一个人出去,何袅袅就看到他脸色有点不太好。现在回来看着好像脸上没什么情绪,但还是有点担心。但节目正在录制,她又不好直接问什么。便指着他买的一大堆菜,说:“今晚买这么多菜,是要给大家做晚餐吗?像上次烧烤一样。”
不能在这种场合叫“年年”,又觉得叫全名太生分,何袅袅总是避免叫他的名字。
“不是的。”何年归在水龙头下刷着螃蟹,“是准备做给工作人员吃的。毕竟他们也蛮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