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况戍这才意识到重点,叱咤商场的精英顿时像个口吃的孩子,“我、三年前那是意外,我知道你现在单身,所以我重新追你,好吗?”
意外。
三年前的分手那么决绝,连话都不肯多说,面也不愿相见,时间选得又那么残忍,偏偏是在他母亲去世的时候
现在一句轻飘飘的意外就想揭过?
意外什么?
意外自己竟然三年后才看清这份感情吗?
太可笑了。
辛雪稚白着脸偏开头,痛得胸口起伏。
“雪稚。”况戍紧张起来,一把丢开麻袋,想去拉对方。
辛雪稚躲开他的手,自己平复了一阵,冷静地说:“我不喜欢这些,你拿走吧。”
接着,不等况戍回答,径直走到门边拉开:“自己出去,连带着花园里的东西离开,别让我喊管家送你。”
况戍看着他,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没敢再说什么,拖着大麻袋,垂头丧气地走了。
况家和辛家当了十几年的邻居,他和辛雪稚七岁就认识了,小时候在辛家待的时间比自己家还多,熟门熟路地就出了大门,甚至完美避开了管家,没惊动谁。
只是为了拖走花园里的麻袋,他还是选择翻墙回家,好在现在个子高,不需要石头踮脚也很轻松,一代商业奇才,就这样吭哧吭哧铩羽而归。
两包麻袋怎么扛出去就怎么扛回来,况戍将它们堆在别墅角落,几步冲进房间,把自己呈大字形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