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新闻正好播到那个例外。
“本台消息,近日,七区民众对区域官的强权策略反抗激烈,多地出现不同程度的游行暴乱,民怨升级,区域官却拒绝一切媒体采访。”屏幕上放出七区暴乱的资料画面,严肃冰冷的女声做着播报,“随着医械行业的飞速发展,医械对人的帮助不仅限于治病,出于人权考量,全区决定向健全人开放医械移植,经过实践证明,健全人经过移植后身体素质的确能得到显著提高,目前六个区域已经完全开放此项目,只有七区执意禁止,七区区域官难道真的想要违背人类的发展进程吗?”
画面一转,切换到暴乱现场,情绪激动的请愿者喊着他们鲜亮的口号:“每个人都有追求更好的权利!请区域官还我权利!还我自由!!”
一旁的请愿者一听口号,也全都涌过来高声齐喊,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辛雪稚正要凑近仔细看,况戍突然滑走画面,“哎,怎么关了?”
“你睡觉的时间到了。”
辛雪稚一看果然是,又开始请人走:“那你下楼吧,估计他们还在看晚会。”
“你不在没意思。”况戍直言道,“要不今晚我留你家得了。”
“”辛雪稚复杂地打量他,“你早这么打算了吧?”
况戍直球惯了,说:“临近过年,家家都热闹,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回空房子睡吗?”
辛雪稚已经动摇:“伯父伯母今年不回来?”
“他俩把事情甩给我后,现在一身轻,两人到处旅游过二人世界去了,今年说是一区冬天冷,不想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