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也太厉害了,自己一个人登泰吾山啊!”鲁丰城四十出头,比在场所有人都大,大伙都叫他一声哥。
鲁丰城人至中年,却身体健壮,脱掉外套后,紧身t恤勾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看得出常年锻炼的习惯。用毛巾擦过脸上的污水,露出清晰的面容,虽然算不上多帅,但粗硬的线条凛凛生威。
“以前也找过同伴,但大家性格不太合得来,我这人胆大粗鲁,他们却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害,还不如我一个人舒坦。”
“那你都到过哪些地方?”
“这就多了——葛山、卢湖、岳山、安阳山”
他嗓音低沉,举止粗犷,是那种典型的老大哥形象。一群年轻又宅的文弱研究员,很快就对他的经历深表佩服,几场谈话下来,都对他起了几分敬意。
暴雨滂沱的天气,他失去了帐篷,没有住处,大伙儿自然愿意收留他。正好况戍屋里还剩着一个床铺,众人等着况总发话。
况戍缓启金口:“那雪稚今晚搬来我屋吧,把床腾给鲁先生睡。”
鲁丰城连连道谢,只有众组员不知所云。
“怎么?”况戍一挑眉毛,“有意见?”
“没意见。”大家异口同声地端正态度。
如此,兜兜转转,况戍还是如愿和辛雪稚同屋,陪他收拾行李时,鲁丰城搬着自己的东西进来。
况戍瞥了一眼,这人带着两个背包,手上还提了一个长且宽的黑色行李袋,全都放在床边。
“你们都是在研究所工作的,这次上山休闲来了?”
“恩。”况戍道。
鲁丰城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生活用品:“也是倒霉,我来泰吾山很多次,都没遇到恶劣天气,辛苦你们这群年轻娃娃,你们这么多人上山,区里肯定都知道,会安排救援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