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戍和组员边走边讨论。一名组员说:“我对泰吾山很熟,以前来玩过很多次,也曾去过防护网附近,防护网的材料十分结实,不可能被暴雨损坏,只可能是外力。”
辛雪稚忽然想起来:“那两头马鹿的角上好像有血迹,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在营地伤的。”
“营地那点木制建筑伤不了它们。”况戍道,“可能就是撞防护网伤的。”
辛雪稚:“那它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惜弄伤自己也要闯进来?”
况戍正要说话,在前面带路的雷霆忽然呜咽起来,他走上前去:“雷霆,怎么了?”
雷霆朝着一个方向趴在地面,尾巴夹紧,耳朵扁成飞机耳,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在伤感什么,无论如何都不再往前走了。
况戍知道前方一定有情况,叮嘱众人跟紧队伍,注意观察四周,代替雷霆充当带路者。一群人顺着雷霆示意的方向警惕朝前,走过一段距离,一股浓重的异味被风雨卷了过来。
“我去,什么味道?”
“好臭我要吐了”
“顾盼,你可别吐我身上啊!”
“那是什么——!”
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有人惊叫出声。众人穿过层层雨幕,看到伏在泥泞地面的一团灰褐色的东西,那味道似乎就是从它身上传来的。
况戍抬手示意大家别动,他独身上前打探究竟,只见他走向异物,靠近后沉默地打量着。
“况总!那是什么啊——!”组员大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