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最终看到了小鹿的尸体,越过防护网,两头雄鹿用头蹭了蹭死去的小鹿,发出了几声悲痛的呜咽,然后用长角小心拱动小鹿的尸体,带着它慢慢远行。
直至双方的距离足够安全,雷霆的主人才伸手挥动,示意大家可以出来。一群人将防护网修补一番,男人道:“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一会儿去家中找些结实的绳子,给补丁加固一下,撑到救援队来应该没问题。”
“谢了老哥。”况戍对男人始终很友善,“怎么称呼?”
男人面无表情道:“我叫郑洲。”
况戍活动着肩颈,招呼大家:“走吧,反正也顺路,我们陪郑老哥回一趟”
郑洲古怪地看他一眼:“不用,我自己来。”
“客气什么。”况戍道,“礼尚往来嘛,走吧!”
郑洲欲言又止,心知况戍表面在笑,却根本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再怎么推辞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好闷声在前带路。
沉默孤僻的守林员就这样带着一大群尾巴到自己家中。
他住的地方也是一间小木屋,只是和营地那种休闲观赏的木屋不同,他的这间屋子由传统的木制结构建造,沉稳地伫立在密林之中,透出的是最古老的庄严。
郑洲打开房门,却戒备地站在门外,对身后的众人说:“你们在外面等我吧——”
“噢哟,房子不错嘛。”结果偏有一个漏网之鱼,况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边,在他话刚落时,一掌推开了房门。
不仅是郑洲,连组员们都惊呆了——他们况总,啥时候这么不拘小节的?
不仅擅自打开了私住宅的大门,还不经过主人同意就跨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