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稚转身,没有答案。
“雪稚。”况戍追了一步,却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似带小心地问,“你不同意吗?”
“在你心里这或许只是一个称呼,但是在我心里它有不同的意义——”辛雪稚没有回头,“抱歉,现在我无法喊出口,或许有一天我会发自内心地渴望那个称呼,但不是现在。”
况戍暗下神色:“我不为难你。”
辛雪稚的身形有一瞬间的滞重,况戍的失落拖垮了他的脚步,他的坚硬在瞬间溃散:“我”回头时,却已经没了况戍的身影。
张姐恰好看见这幕,走过来对他说:“辛少爷,您找先生吗?”
“他去哪了?”
“先生忙着回去上班,刚才我见您被辛总带走,就打电话通知了先生,他是临时搁下工作赶回来的,您找他有急事吗?”
辛雪稚恍惚了一瞬:“恩不急。”
张姐笑道:“不急的话,就等晚上先生回来再说吧。”
辛雪稚冲张姐点头,拖着绵软的步伐上楼。
只可惜有的事情说出口既需要勇气,也需要契机,他和况戍阴差阳错地丢失了太多机会,等待只会带来无望。
辛雪稚病愈后,况戍如约让他复工。
“如果想要实现你的理论,需要全新的纳米技术支持,好在最近永盈集团开发的新技术正好能够满足我们的需求,这几天我们用新技术尝试了一下,已经初步完成了电活动替代电能的生物构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