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稚的脸露出来,瞬间,况戍的笑意凝固。
接着,他慌忙跳下床,从外套里拿出一瓶药,一边喊着辛雪稚的名字一边把药喂了下去。
片刻,辛雪稚不满地蹙起眉,惺忪地睁开眼睛。
看到他意识仍在,况戍劫后余生般脱力坐上床沿。
“怎么”辛雪稚分辨着嘴里的苦味,睡意顷刻消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况戍,“这刚起床,喂我药干什么?!”
况戍抹一把刚才吓出的冷汗:“祖宗,你嘴唇发绀了!”
“恩?”辛雪稚对此一无所知,想起床照镜子看看,身体撑到一半就脱力倒了回去。
他一脸认命:“副作用太快了”
况戍趴在床边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辛雪稚摇摇头。
这样反而更危险。况戍的脸再次沉下去。想了想,他还是拨通电话。
很快,步惊黎带着早餐和医生一起过来了。
“没事吧?”她接了况戍那通电话之后,立刻调来七区最优秀的心脏科专家,连早饭都是让人家在车上吃的。
况戍把人从床上扶起来:“他刚才嘴唇发绀了。”
医生手脚麻利地为辛雪稚做了一系列检查,用听诊器听着心音:“还好服药及时,现在病情稳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