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戍也意识到关窍所在,他们猜测的方向近乎惊悚,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就敢下定论的事情:“只有两个例子还是太少,不排除巧合的可能,还有没有更多的例子可以证明我们的猜测”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忽然,况戍眉头一跳,牵着辛雪稚就迈步往外。
“哥哥?”
“我想起来了,还真有一个人。”况戍边走边道,“之前在a大连犯多起袭击事件的人,高广。”
况戍带辛雪稚去的地方正是一区的监禁所。和他们同时抵达的还有个熟人。
“李警官?”刚下车,辛雪稚就看到身穿警服的人,正是之前接连处理a大警情的那名警官。
“怎么这么巧?”
李警官摘帽冲二人颔首,“不巧,我是接了况总的电话,过来帮你们开个通行证,高广因为攻击性太高,监禁所一般不建议探视。”
辛雪稚惊奇地打量他们:“你和况戍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恰在此时,李警官看到况戍递来的目光,心领神会,掐头去尾道:“就是之前你遇袭的案件,我们一来二往熟了些,不过今天是自那之后的第一次联系。”
随后便将话题拨回正轨:“走吧,我带你们去见人。”
接见室里只有一条长桌和几张椅子,墙壁涂抹成全白,地板深灰色,像个四四方方的笼子。
很快,高广就在狱警的护送下出现,辛雪稚见到他,喉咙就不由自主地发紧,双脚往椅背下面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