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不好意思地笑笑,“哎,我就好这口。放心吧,这个月我肯定不吃啦。”
这位戴着金色眼镜框的男人名叫项骆辞,这周刚刚调来的法医,凭着性格好、样貌好这两样顶尖标杆已经成功俘获大批迷男迷妹,保安大叔亦是在列。
听说他是海归,他那头金色微卷短发就一直是国人对外国人的刻板印象,油腻,且不正经,但这在项法医身上倒没看出来。
他照样气质彬彬、温和谦逊地把自己活成了一位邻居好男儿。
于是大家便将此归咎为国内外的血脉差异、文化差异。总之,归根结底,只因为项骆辞是个帅气的中国人——大家对帅哥总会持有一种莫名的无底线的宽容和崇拜。
项骆辞穿过一段树荫小道,途径公安局的时候脚步不由得放缓了些许。
法医部和湖东区公安局离得近,当初把法医部安排在这也是为了案子的方便。
正对公安局门前,项骆辞停下了脚步,金色框眼镜下的那双平静的眼眸此时才变得温柔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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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前院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孤零零地被笼罩在路灯下,正焦急地等着主人的宠幸。
不时,公安局大门被人拉开,几个人推搡着走了出来。
“哎说好了啊,今天老宋必须请客!”
宋克南淡淡地说:“请你吃泡面,两盒。”
徐智夸张地:“哎哟,那您可真是太大方了。”
走在最前面的身穿黑色皮夹外套的男人掏出车钥匙,回头笑了句:“又吃夜宵?我说你们这些单身汉的夜生活能不能有点追求?”
徐智哥几个对视一眼,高呼:“哟,那请问今年芳龄二十有九的母胎solo邢沉同志,你的夜生活是如何的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