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上去给徐智来了一脚,“和队长连着麦呢!”
“……”徐智无缝隙地改口说,“我要是个女人的话,一定自尊自爱,当一个专车司机。”
方崇明轻飘飘地呵了一声,“别要是了,你就注定孤独终老。”
监听那头的邢沉:“……”
邢沉说:“盯准黄色衣服的女人,她和花姐的关系应该不错,等她上活儿的时候再动手,记着,要名正言顺,该有的戏得做足了。其他的小鱼小虾先不用动,以免打草惊蛇。”
沈照问:“队长,那花姐呢?”
“先派人盯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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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邢沉挂了电话,把手机打了个一百八十度转麻溜地塞进胸前口袋里。然后拿起刚刚放在烟灰缸上的烟点了点,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来。
这烟雾飘啊飘,跟吃了邢沉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尽往对面黄珂的脸上散开——黄珂此时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人家明摆着就是来报复自己的。
“警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