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唇,似乎要说一些反驳邢沉的话,但又好似哪一句都辩他不过,最后抿了抿嘴,叹了口气,“我说不过你。”
因为他已经反应过来这货是在“指桑骂槐”地给他暗示——邢沉大概看出自己对他的心思,悄咪咪地控诉自己欲迎还拒的态度。
所以他还能说什么?
这事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理亏,都是说不过他的。
邢沉瞟他一眼,心说总算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
然后乐滋滋地拿起放在一边的可乐,只是塑料管还没碰到嘴,可乐就被某人坚定地抢了过去,“这种也不能喝太多。”
“……”
邢沉突然福至心灵地问:“你不会以后连我抽烟都要管吧?”
项骆辞便无声地看着他。
邢沉心里哎哟一声,“妻管严”这三个字跃然脸上,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及时刹住舌头,轻轻地捏了捏喉咙,说:“有时候办案压力挺大的,不能喝酒,也只能……偶尔,地抽一两根呗。”
项骆辞最终没说什么,把他吃剩的垃圾装好丢垃圾桶,站起来说:“时间还不晚,回去做饭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