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知道他有事,抬手示意就在这边下车,然后拿起公文包,解开安全带去推门。然邢沉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回头,听到邢沉严肃地说道:“发生了命案,可能麻烦项法医跟我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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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地点在一间高档的淮海公寓,死者孙迪青,是个艺人,被发现的时候死在了自己家里。
报案的是死者的助理杨振兴,早上他过来接孙迪青去摄影棚拍片,在门外叫了几声没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结果就看到这个面色苍白的死者安详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杨振兴慌乱之下打了120,但医生赶来之后,孙迪青已经没气了,杨振兴愣了半晌,这才战战兢兢地又打了110。
死者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彼时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空调,温度偏低,女人的身体冷冰冰的,似在沉睡——若在嘴唇上加一层薄雪,她都当得上一个冰柜美人了。
“屋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初步判断应没有服药。她身上有被种草的痕迹,昨天可能跟人发生过性关系。我问过门口的守卫了,守卫说她昨天十点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当时心情还不错,状态很正常。”徐智简明说明情况。
“我初步查了电梯的监控,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的,这一层就住着她一个人,她回来后的这段时间没有人来过这一层。不过楼梯就不好说了,楼梯监控断层的,而且这二十多楼呢,应该不会有人跑楼梯上来作案吧。”
邢沉摸出一根烟,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旁边的项骆辞默默地给拿掉了。
邢沉有点意外,和徐智同步瞥了项骆辞一眼,后者熟视无睹地走到死者身边,心无旁骛地工作起来。
“……”
邢沉的嘴角慢慢弯出一丝弧度,得意到几乎欠揍,徐智和沈照默默地望天看地,拒绝这把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