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荒唐。
真是……太狼狈了。
邢沉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的郁闷、丢人,甚至他最不想承认的羞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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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挂断后,项骆辞还维持着把手机贴在耳边的动作,好一会,他才僵硬地把手机拿下来。
方才他表现的平静登时破裂,浑身的力气仿佛突然都被抽离了般,无端由来的无措、心慌,茫然,几乎要把他心底那点希冀的光芒一点一点地慢慢吞噬掉。
或许,他就不该回来的……
既然选择了隐瞒,就应该躲得远远的,尽管很多年前他就已经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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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候的邢沉其实性子十分跳脱,且自恋。
但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不留余力地坚持到底,用一种流行的话来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把这句话活灵活现地用在了少年时候的雷罪身上。
“你是刚搬到这里的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体育课不一起玩吗?你会打球吗?不会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