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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脚步渐行渐远。
邢沉偏头看了项骆辞一眼,在项骆辞抬头前立刻把视线收回来,项骆辞便说:‘他们平时喜欢开玩笑,你别见怪。’
“不见怪,实话而已。”
“……”
邢沉后知后觉地笑了一下,欲盖弥彰地说:“这不当时我年少无知,追求项法医还弄了个人尽皆知,让他们误会了麽。”
项骆辞不接话了。
这两天邢沉不知道怎么了,逮着机会就对他进行一阵“调戏”,虽然都是玩笑话,但他总觉得邢沉眼里的笑很刺眼
仿佛邢沉知道了什么似的,明目张胆地赤裸裸地欣赏他被调戏后的反应,实在叫他很是难为情。
也或许自己心虚了,毕竟那天在医院做了那样冲动的事情,项骆辞对着这样的邢沉,实在做不到理直气壮地拒绝或者教育。
若那天邢沉清醒着……
不可能,他明明睡着了,而且他的动作很轻,不可能会因此把他吵醒的。
但到底是哪个环节又出问题了呢?难道是因为最近对他的态度又让他误会了?可他对所有人都很关心……
如果有人听到项骆辞这句心声,一定会郑重地跟他说一句:「项法医,你关心邢队长和关心其他人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是你对关心这个词有什么主观性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