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队长,项法医。”
徐智和宋克南拎着一篮水果走进来。
项骆辞知道他们要跟邢沉聊案子的事,适时站了起来,犹豫着说:“他现在最好不要说太多话,你们……”
“放心吧项法医,我们有分寸的!”
仿佛对邢沉的家庭地位了解得明明白白的,徐智和宋克南对项骆辞的态度就十分恭敬,宛若他已经是队长夫人一样,让邢沉很是受用。
项骆辞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回去给邢沉准备午餐了。
于是,一会之后:
“队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你这躺了多久,需要起来方便一下吗?”
“徐智你是不是智障,队长方便还需要你吗?”
“……有病就去看医生。”邢沉抬手指了指枕头,宋克南立马会意,把枕头小心翼翼地垫起来,让他以舒服的姿势睡靠着。
虽然只是轻轻地挪动,但邢沉还会疼得皱起了眉头——项骆辞在的时候他还能假装地忍一忍,现在人走了,他完全没有顾忌,什么臭脸色都露了出来,以此缓冲神经上的疼痛。
徐智的眼圈微红,“队长,对不起……”
“放屁,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用你在这愧疚?”邢沉坐好,脾气依旧很臭,“是老子技不如人,不需要你来给我争面子。”
徐智的那点愧疚险些荡然无存——这货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能瓦解人家的好意,引怒到他这张欠揍的嘴上。
宋克南给了徐智一个眼神,两人都拖着椅子坐过来,就听邢沉问:“现在案子进展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