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坚持掀开项骆辞的手,发现他的手腕上一大片擦伤,顿时急了,“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弄的?怎么也不知道处理一下!”
“没事,我就是今天走路的时候被车刮了一下……”
“什么叫刮了一下!哦,难怪你半夜偷偷摸摸地回自己家,你就是怕我知道是吧?你让我爱惜自己的身体,对自己却这么不当回事!我真是——”
邢沉急得差点抽气。
项骆辞忙摁住他的手,说:“我处理过了!刚刚处理过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再去处理一下。”
邢沉点头,“最好找个东西包扎一下。你一个人不行,还是我帮你吧。”
最后项骆辞碍于邢沉的坚持,让他包扎伤口,虽然样子并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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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邢沉霸占了项骆辞的卧室,项骆辞的客房是空的,所以他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最后只好从了这货的意思,一起睡。
邢沉很聪明,得了便宜不敢卖乖,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所以当晚两人都躺得十分规矩。
次日邢沉醒来,项骆辞已经先起了,并且做好了早餐。
被人这么贴心照顾着,邢沉恍然有种提前进入退休的老年生活般,惬意,舒服。
“阿辞,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我搬过来吧。”邢沉喝了口粥,很深明大义地说:“我知道,你住那边的房子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我还没娶你进门,也还没正式给家里介绍,要是被咱爸妈撞见确实不太好。但我没关系,我脸皮厚,当然,你要是想把我介绍你——我岳父岳母,我随时都可以的。”
“……”
项骆辞似是考虑了片刻,说:“你先吃饭。”
“哦,我当你答应了。”邢沉大口喝粥,含糊不清地说:“一会我回去收拾衣服。”
“……”
就这样,邢沉死皮赖脸地在项骆辞家里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