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得十分细腻,细腻到不会让人过分沉迷,却总能勾起邢沉的野性。
每当邢沉想深入,项骆辞却又退出一分,待邢沉不满之时,他再次深入,而后又是一阵浅尝辄止,弄得邢沉一阵心痒痒。
就这样不深不浅地亲了几分钟。
某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扒向了项骆辞的衣服,项骆辞眉心一跳,立即按住他,而后迅速抽身。
邢沉:“……”
项骆辞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不管邢沉的眼神多么哀怨,也还是抓紧他想搞事情的手,交握放在身前。
“你身上还有伤。”
邢沉微微挑眉,“没有伤就可以了?”
“……”
“话说,我都住进你家里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岳父岳母?”
“……”
项骆辞抿了抿嘴,用拇指擦拭他嘴角上的水迹,而后站起来,“我给你做饭,差不多的时候再来叫你。”
而后有些局促地走了。
邢沉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看着项骆辞略显仓促的背影,眸色渐渐变得深邃。
随即,他笑了下。
罢了,起码能主动了。
不过。
这事以后还是要多锻炼,得把他的胆子练出来。至于他心里藏的那些事,还是等他愿意开口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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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邢沉正计划着睡觉时候跟他再来一次亲密锻炼,项骆辞却怎么都不配合。
比如此时,邢沉的手刚抹上他的衣服,“哎哟,看不出来啊项法医,你这身子板还有腹肌呢?”